反骨
你的血液就是河流，就是大江；你的骨骼就是丘陵，就是山岳。你自己不曾知晓，但是确实有蹦跳着的金红色火花在你身体里游走，那金红火花不停息，哪怕在你睡着或者陷入昏迷时也不停息，它们明亮，它们激昂。
你从不屈服，你不听命，你也不服从。你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定下边界，在那个边界之下你只做你自己想做的任何事。没有人能让你低头。你是天生好汉，天生英雄。
你有反骨，深埋在心，行于表面。
1
Tony手指间转动全钢原子笔，在桌子底下用意大利手工皮鞋一下一下地踹着木板，Clint在桌子那头皱着眉盯着他，但他不想回看过去，不想对弓箭手做出任何反应。Fury絮絮叨叨着上一次的战术究竟在他眼里是多么天杀的愚蠢。但他只是沉默。今早发现的一切足以让他暴怒，而此刻天空航母外刺眼的太阳更在撩拨他的神经。冰上加霜，没错，现在连平日里从不出问题的中央空调都开始犯贱，发出一些恼人的噪音。
他不能忍受，他在面前的签字表上划下伤痕般破碎的一笔，椅子被向后推开，与地板刮擦发出刺耳声音。
“操你的，Fury，停止你那自以为是的计划。我不会遵守你的规则。”他说着，感到怒意仿佛化成了蒸汽糊在他皮肤上。
“Stark.”Rogers叫他，当他把先生两个字去掉或者擅自把Tony压在他的舌头底下不讲出来时，他的声音听上去让人不由无名火起。
Tony听到金色火花在骨头里蹦跳的声音，噼噼啪啪，烧着他的脑子。他眨眼间想到十一种反击方法，然后他深呼吸，微笑：“操你的，Rogers，去问问Fury他干了什么。”决定如果Steve以没有礼貌来批判他就用第四种方法反唇相讥。
但是Steve没有，他只是转过头去，眉峰紧锁，唇角下压：“你干了什么，Fury？”
他感受到火星渐渐停息。他转头走了。门被推开然后反弹，在他身后吱吱呀呀。
2
“嗯？”钢铁侠这么说，Stark这么说，一个被机械处理过的声音，发出简单的音节，那是冬天最冷的一片雪，是永不解冻的寒夜。
“嗯？”钢铁侠这么重复。Steve隔着一条长长灰色走廊，看见血迹与灰尘掩去了那些金属光彩。他看见铁甲锐利的关节线条，金红色里沸腾的愤怒，他看见沉默，沉默有万顷之力。
Steve没有过去，他看见面色狰狞的男人的臂骨被机械手指攥握在手中，血液流下时那张嘴已经发不出声音。他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，与血肉混在一起的黏腻声响。头顶的灯旁飞蛾飞舞，地上光影交错。Steve看见金色火星。
Tony又一拳砸下，狠狠捶入那人的腹部，铁甲覆盖的手严丝合缝地攥在一起。Steve看见那人向中间凹陷，像一块惹人作呕的毫无生气的海绵。血沫飞溅，一双丑哭暴戾的眼睛注视着虚空。
“我就该杀了你。”钢铁侠又这么说，抓住那人的肩膀反身把他摔在地上。Steve看见那人青白的眼珠，他看见那人卑鄙的胡髭上滴答着唾液，他感到恶心，为了那些千里之外因为这个人的贪念而堆积在下水道旁的残缺尸体。
“别杀了他。”Steve说，没有语调，很专业。
“万一我有点暴力倾向呢。”Tony说，抓住那人的头发，拖拽着他向Steve走去。Steve听到布料划过粗粝碎石，听到那人嗓子里不成语调的哀嚎。
“你不会有的。”他说，“你不能。”
他知道最终Tony会表示同意。
3
想不出来了，就这样吧XD
现在有一个很好很好的脑洞，寒假一开始就会写出来。寒假应该可以更完厌食症。然后大概会开始一个真正的大长篇，写1872的故事。
我这么久没更你们还没离开我真是太谢谢你们了，我爱你们，新年快乐。作为一个不称职的写手我很抱歉QwQ【鞠躬鞠躬鞠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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